吾爱江洲

应尽便须尽,无复独多虑

此刻柔情化作诗

  那条河清澈极了,我和弟弟不顾着这已入深秋的冷冽,赤身跳入,潜泳、仰泳或者干脆脚下踩水而上半身保持不动姿势。现在想来这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,要让我现在于深秋入河,于人前裸身,怕是怎样也不会办到的事。

  在另一条河里,童年一玩伴溺水身亡,是件很不幸的事,但除了他父母,这些记忆在我等头脑里也逐渐被岁月侵蚀,模样及事情经过变得又朦胧又迷糊。

  谈到河,这里有要把自己的一些认知记录下来(严格来说这只是我的日志,虽然也有很多“创造”的成分,但绝对不是行文逻辑严密的文章,所以你管我怎么写)。

  远古时代开始,人们逐水草而居,故而古代文明无一不起源于沿河流域。水不仅解决了饮用问题,对地势、土壤乃至高级些的农业文明都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。渝府正是有两江的优势,有了很大的发展潜力。毕业这三年多来,我的居所及活动区域大多在嘉陵江边,长江岸边倒少有去。两江的水质应该差不多,只是有时清黄有别,故而能在朝天门交汇处看到清浊交融的奇幻景观。这些天来,在听一首《把根留住》的马头琴曲,曲声悠扬婉转,除了悦耳动听外,也让人产生一种悲切来。我此生的大半时光可能都要在此地走过了,故而我想理应当潜心下来,去了解这座城市。这是一个不小的计划,我想以历史学毕业生的身份去完成。

  她站在桥边,看着这嘉陵江边的夜景,临烟袅袅,孰不知也成了别人眼中的一幅画。

  昨晚和那个女孩子聊天,我勾勒了许多对话的场景,最终演化成“你好啊,晚安”。她的沉默是最好的处理方式,我知道的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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